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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窗外 希望不是最怀的结果
我需要一丝冷静
思考着这里面的利益纠葛
李军这样做能讨到什么好呢
而大头也没必要这样啊
如果那个叫凯子的只是单纯的为了钱 我不会太担心
可被人收保护费 着实让我很难堪
而我 只单纯的希望李军跟这事没关系 而他也可以凭着他的关系而摆平凯子
我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  
我对萍说 乖 别玩了 一会没电了
萍伸伸懒腰 揉揉眼睛 呀 都十一点半了  
我约了凡 凯凯 婷 胖子一起吃饭  
学校食堂的小炒还不错 萍说要帮她寝室的好友打包  
婷送给她一盒眼影 她高兴的不得了 而我 却心事重重
我对萍说 乖 你先回寝室 我们有事要谈
萍看着婷半天
我对婷说 你教她画眼影去
待她俩走后 我开始说正事
我问凡 你派出去那两个人有情况吗
没有 没见李军回一米阳光
恩 在等等情况
我再次拨通李军的号码 依旧是关机
我对凯凯说 你们都准备好 今晚也许会干上一架
我打电话给婷 她在萍寝室  
我让她出来 有事说
一会儿 她到了
走 跟我一起去一米阳光 了解下情况
就我和婷
我在街角等她
婷回来 告诉我前台的说李军从昨天下午就一直没过来 也不知道他去了哪
我问 李军在场子里有什么走的比较近的人吗
有 一个女的 也是像他一样做公关的
同事
恩 差不多吧
我说她们什么关系 那女的你认识吗
婷思索着 他们关系究竟怎么样我不知道 只是他们俩经常一起吃饭 那女的现在就在里面

我立刻在街边找到了凡派来蹲点的两个兄弟 让其中一个跟在婷后面认清楚那个跟李军比较亲密的女人的样子
别走太近 跟婷说话的那个便是 我提醒道
布置妥当 我点根烟
认清楚了吗 婷问道
恩
我买两包烟给他们 让他们用心
只要是他们两其中一个出现 就盯紧 马上跟我联系 我提醒他们
回去的路上 我和婷都在沉默
回到学校 已经是下午三点
婷问我 今晚我们还去吗  
去啊 怎么不去 你们做你们的 别多想 其他的我来解决
胖子问我晚上带多少人出去
五十个左右吧 我回答 别叫大头 他如果要去 也不准
恩 知道了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恐惧  
我也如此
生怕会被谁暗算
我在等待最后的一丝讯息
看看手机 已经六点
我对凯凯说 你把她们都带去
凯凯有些犹豫  
我说听我的 跟平常一样 没什么的
你准备怎么办 婷问我  
你们跟平常一样去就行了 我来处理
看着她们远去 我问凡 你们这里的混混都是不要命的吗
额 不清楚  
终于等到了
被我叫去跟踪那女人的兄弟来电话 说她跟李军在一起吃饭
我再次确定地点 无误  
出发
赶到时 他们还在里面
我叫少虎带着人在外面等 凡 胖子 麻子 少波跟我一起进去
当我在李军身旁坐下时 他有点惊异
麻子把那女人的手机夺下  
我笑着对李军说 怎么一天都找不到你
额 在家休息
是吗 休息好了吗 要注意身体啊
谢谢 他及不自然的说
问你 你认识凯子吗
谁
凯子
哦 不认识
你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件事吗 我问
什么事
有人找婷她们的麻烦
我真不知道 也没听人说 他辩解道

呵呵 至此 我已经明白了这事跟李军脱不开关系 因为太不正常了 昨晚可是在大门口发生的 里面的人应该都知道 而且凯子说他是那一片的 李军会不认识 我在心里想着
可始终不明白李军为何会给我找麻烦
我递上一支烟给他 笑着说 我有麻烦 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麻烦
有人敲我竹杠 你管不管
什么人
一个叫凯子的
没听说过啊 他自言自语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盯着他 目不转睛
他犹豫 想必是不知如何回答吧
我转过身 对着那女的 她也沉默不语
我笑着问她 姐姐 你刚准备打电话给谁
没跟谁打
呵呵 你是不是认为我是来找麻烦的
没有
你放心 我找你们是希望你们帮我的 别误会
李军开口了  
那些人说什么了
你打算演到什么时候 我想
没说什么 很简单 要么给保护费 要么就别在这里做
你答应没有
我说容我想一想
这时 凯凯来电话 说在一米阳光门口被凯子那些人堵住了
我说你稳住 别跟他发生口角 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 我对李军说 跟我走一趟吧 看看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李军坐位子上 迟迟不肯起身
什么意思 我问 不帮兄弟
额 这事我不好处理
怎么了
这些都是你们的事 我帮不了 我只负责一米阳光内部的事情 你们这些事我不好管
呵呵 哥 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说了管不了 那女的喊了一嗓子
我瞪着她 指着她吼道 你tm跟老子闭嘴
想想没多少时间了 我在飞速的思考
看来只有这样了  
我对他说道 你无论如何也得去看看 莫非你今天又不上班
我去了没用 他还在坚持
恩 好吧 我捡起一旁的啤酒瓶 指着他说 你去不去  
李军嗖的起身 与我对峙 你想怎么样 他问
而此时 我的电话再次响起 是婷 我交给她最重要的事情 可能有了答案

婷在那头对我说 我刚去问了老板 老板说李军不想做了 我问为什么 老板说李军想提高抽成的钱 可老板没答应 所以这几天李军都没来上班
额 我知道了 我问婷 凯子他们现在什么情况
凯凯跟他说你要过来 现在都在等你
恩 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 我朝李军头上就是一啤酒瓶挥去
那女的在一旁哇哇大叫 忙扶起李军
一旁的凡他们也都呆了 想不到我会这样
而李军更是想不到 捂着头 望着我
我指着他说道 你TM自己的事情别害我行吗 老板不给你加钱你TM去找他啊 你在我这捣Jb乱啊 我吸一口烟 接着说
你以为这样找麻烦人家老板就不做生意了 我接着说 人家不做我TM还要做啊 你当我学生好欺负
我喘着粗气 你以为我是学生就没办法了 你信不信老子让你以后没有安宁日子过
这是我在五分钟之前就想好的台词 一定是要有这么一下的 要不然事情就僵在这里了
那女的再次拿起电话  
麻子一把夺去 打你MB
我说 你也别想打电话叫人了 今天你要给句实话给我
这时 服务员推开门 问什么情况
凡用本地话吼道 不关你事 滚一边去
我叫胖子把李军扶起 少虎来电话 问我情况 我说我马上下来
当李军被麻子推上车的时候 他看到了满满八车人  
我说你不要低估任何一个人
少虎说 等下我还是把人带一边 等你情况
恩 是的
老远 看到一米阳光的招牌 我们再次编队
少虎带人在街角等我电话
我下车 门口一个人都没有  
一个女孩在门口站着 告诉我他们在楼上
我推开包间的门 凯凯 婷和几个女孩在一起 一旁是凯子和他三个兄弟
李军被拖进来 我刻意扫了一遍凯子
额 他们认识
看到李军满头是血 凯子问我是什么意思 怎么把这么个人带进来
我笑道 他是你兄弟你不认识
我们来谈谈吧 我对凯子说  
我问一问 要是我不交那钱会怎么样
凯子是个老江湖 面不改色 你自己知道的 我昨天已提醒过你
就是说不准在这一带跑场子是吧
恩
那我又不想交钱 但又想接着做 怎么办
不可能 有本事你试试
我拉住婷 让她把老板叫来
麻子问我 他会不会死啊
我看一眼李军  
没事
老板来了 看到李军的窘样 似笑非笑的说 怎么搞的
李军已无力回答
老板扭头问我什么事
我把他带出包房外面 说道 李军叫人来找婷的麻烦

是吗
恩 里面坐的那几个人是他授意的
老板说我不管这些  
我问道 李军是你们这的员工吧
不是 老板斩钉截铁
额 没有偏离我的预计
我说 如果他是你手下的员工 他找麻烦 那我只有找你说理了 毕竟都是在帮你做生意  
老板递上一根烟 不是不是 他真辞职了
我说那你走吧 没事了
老板转身离去
我走进包间 对着凯子说  
我不会给钱 你看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事情清晰明了  
李军想敲老板竹杠 没敲成 便想找找麻烦 让老板难堪从而答应他的要求 而作为学生 李军自然拿我们开刀
凯子这事是不讨好的 因为不可能会有人给这个钱 大不了换场子 而李军 只希望女孩们走的越多越好 那样老板就会坐不住了
恩 应该是这样 我琢磨着凯子这个唱黑脸的角色是否会看清形势 乖乖的离开
可是他很倔 眼睛瞪着我
我说 婷 你们出去
我想我可能还有最后一出
凯子显然不爽
丢出一句 你们今天谁也别想从一米阳光走出去
额 你有枪吗 我心想 没枪你打的赢学生吗
我说 凯哥 你要想搞 也行 我今天是不打算回去的 但是有一点 我顿了顿
是他让你来找我麻烦的吗 我指着李军
凯子摇头 这不重要 你不给我面子 我也不必跟你多说  
说完 他摔门而出
我对李军说 纵使你不承认是你在作梗 也别无他法了 走到这一步 是我跟凯子之间的事了 你走吧
他起身准备离去
我提醒他 今天这一瓶子希望你能记住 我随时等你来找我
现在唯有靠拼了
我找到老板 跟他说外面有人闹事
我去报警
诶 老板 李军没做了 要不我来给你打工吧
呵呵 老板笑道 你年纪太小
可我人有不少
要不老板 哪次有时间我们在好好聊聊这事
恩 行
这才是我所想的 每次的困难之后 我会变的更强大 因为只有在这些错综复杂的事物中你才会得到力量与勇气
而当下 我得想想我该怎样从大门出去
我下楼 走到大厅
街对面 凯子和一群人蹲坐在马路边
我打电话给少虎 问他周围有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额 没
那好 你过来 让他们把东西带好 我在门口
恩 知道了

凯子透过玻璃窗看到我们在大厅 迅速围拢到门口 他举着刀 指着我 你有种出来
余光中我辟一眼街角 是人流 少虎带着人围过来了
凯子显然看到了人流 转身与少虎对峙 问道 你什么意思
少虎很潇洒 没有说一句话 凯子便倒在了地上 外面打作一团  
居然还听到了拼刀声
我们跑出去 加入其中
我对着地上的凯子踢上最后一脚 他抱着头嗷嗷直叫
我对着地上的凯子说 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
我转身看着少虎他们  
谢谢你们 我的兄弟 是你们成就了我 我在心里感谢着他们
可我深深的知道 以后在学校里的时间 怕是不够多了
第二天早上 我依旧起的很早  
我去到食堂 帮凡买热干面  
他的手昨晚被划了一道口子 我答应一早帮他买早点
外面很冷
我在篮球场边上足足坐了半个小时 我需要冷静 把眼前的事情拨弄清楚
担心是肯定有的
凯子会报复我们 对于一个混混这是最起码的公平原则
我再想 自己的选择对吗 绕了如此大的一个湾子 把自己弄成了别人的报复对象
可这不也正是我希望的吗 我是打心眼里想把李军赶走 这不可否认 而这一切的一切又显得如此自然  
我该不该自私一点呢 可我又对得起他们吗 凡 少虎 凯凯 麻子 胖子 博 少波
当他们想明白的时候 我会成什么样子
凯凯问我 今晚我去陪婷他们吧
恩 注意安全 多带点人
这是我的叮嘱 仿佛是对自己说
当晚 我一直拿着手机 始终觉得凯子会来报复
还好 一夜无事
婷回来后跟我说 李军走后带了不少的女孩转会 老板有些着急
我认真的跟婷说 你明天问他有时间没 我想跟他谈谈
第二天 在包间 我又跟他提了那事  
他有些犹豫
我向他兜售自己
可以帮您看场子 帮您提供女生
他说你等我电话吧
恩 好的
可我等到的却是凡的电话 他的声音有些模糊 夹杂着骂娘声
不好
当我赶到时
婷在一旁痛哭
凡被暗算了  
几个女孩被吓的团缩在一起
我按住了婷正拨120的手 别打 叫车把他们送医院去
这是我唯一能替凡做的
来到医院 我尽量的不让大家大吵大闹

我找到值班主任 告诉他我们是财校的学生 在外面跟人打架 被打伤了 希望他不要通知警察  
那个老头犹豫不决 婷在一旁央求 要是老师知道就毕不了业了
老头若有所思 年轻人 以后别瞎惹祸了
恩 知道了
包括凡在内一起四个人被砍 还有几个跑的快只是皮外伤
我通知了凯凯 带人到医院来找我
你要报复吗
恩
你说一般打完架后都会去哪 我问
回学校 凯凯回答
qnmbd 你以为都是像我们这样的学生啊
额 应该去网吧或是喝酒吧
还有呢
D8去蹦迪呗
是吗
恩 反正是我的话 刚那么亢奋 一时半会我是不会睡的
呵呵 走 到街上转转 看看能不能碰着他们
我们上车  
漫无目的的行驶着 烧烤摊 露天KTV 人多的地方 我们都仔细查看
我拨通李军的号码
响了老半天后 他终于接通了
你还好吧 我问
不错
跟你说声 我没报警 别担心所里的  
呵呵 威胁我
额 没有 不说了 我回学校了
挂掉电话 我在心里想 这一次是我对不起凡 因为我发现 吃亏的都是他们 而我 像极了一年前的彬 人前威风 人后是其他兄弟们的血汗
我有些内疚 这事可以用比较好的方式解决 比如跟李军一同跳槽
可我内心的贪欲 把凡他们拉下水
凯凯递支烟给我 打断我的思绪
而我现在能做的 就是替凡报仇 虽不能减轻他的痛苦 但也不至于让对方好过多少
这就是混混们的公平原则
你看 那是吗 凯凯问刚才幸免于难的一个兄弟
那兄弟细细看了看 刚才就是他们
额  
李军 我来了
下车后 我没见到凯子 想必还在养伤吧
我把烟丢掉 踩踩
我的速度不够原来快了 但还能够拼几个回合  
我又一次将手与刀柄缠绕  
但我不能当他们是日本鬼子 那样会出人命的 只是我还习惯用刀面拍人

李军刚包扎的脑袋又被热血染红 说不清是我的 还是他的
最后 凯凯招呼我们撤
我回头对李军说了一句
我没有报警
有很多时候
你只需要比别人狠那么一点点
狠并不是要人命 而是让对方觉得你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
我让凯凯留个人在远处盯着李军他们
跟着他们 看他们去哪家医院 我强调
恩 明白
坐在车上 我平复自己的激动 我有想法的 我想成为李军的梦魇
回到医院 我问婷什么情况
刚做完手术 怎么 找到他们了
恩
我有些担心 那些女生们真的被吓到了
能不说这个吗 我打断她 我想静静
凯凯接到电话 说李军他们在市二医院
我拍拍胖子 走
急救三楼
凯凯跟我说
我让大家把东西都扎衣服里
这就是我为什么总买八十厘米的钢管的道理 便于藏身
始终会用到的
我上楼梯 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怕
上到三楼 看到他们的人  怂了 怕是他们也呆了吧
我走到李军面前
现在二比一 我还能扩大比分吗
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又是一钢管甩去 凌晨的门诊大楼 格外的清脆 钢管敲击肋骨的声音 很沉闷
当李军再次抱头打滚时
我相信他是真哭了
永远都不要跟学生打群架
我每天都可以换不同的人来跟你打
因为我会做算数题
临走 我翻出李军的手机 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叫李凯的名字
这是凯子吗
李军点头
我记下这个号码
你知道他家吗
不知道
胖子上去又是一脚  
我真的怕他就这样死了忙问 带我去他家
他摇头
我起身 指着他身边的一个猥琐男  
把他带走
胖子一把抓住他
车上
总免不了再挨顿打

而我 也怕李军报警 便让麻子把人都带回去 我跟胖子去踩点
凯凯跟我打电话 说凡他们目前情况稳定
我长舒一口气 这就好我已经不愿去想李军
放了他吗　胖子问
额　你走吧
看着凯子家的窗户　我盯了好久
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打个冷颤
第二天凯子又被我们修理
我说我知道你家在哪　我随时会来你家坐坐的
这是警告　也是一种威胁　其实打心底我也怕他们　因为不管是打到我还是凯凯他们　大家都不舒服
我单方面想把这一页翻过去　可不知道别人的意见如何
我回到学校
心底稍微踏实了一点　从来没有如此怀念过这所破学校
凡的女友陪着他　我让胖子带人陪在凡身边
其实我很想陪陪凡　可我有要事在身　千辛万苦的不就为了这个吗
我让婷陪我一起去找老板
这次他很豪爽　一口答应
看场子不限人数　反正保证不出啥事　一个月五千
台费给我们第一手价　硬台一百　软台两百
老板搭着我的肩　合作愉快
恩　合作愉快
首先要做的　是要找到更多志同道合的女生　而看场子我想留给凡来做
萍是否好久不见
我摸索着上一次跟她相拥是在什么时候
萍说 有人跟我说你很坏 别人都很怕你
别听别人瞎说 你觉得我吓人吗
恩 还好 目前还看不出来 萍笑着说
我们认识快有一年了吧
恩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哦
呵呵 是的 听她这样说 我回想了这一年的经历 有对有错
人是要学会走一步望三步的 这样摔的就不会很疼  
我想起彬 想起很多
因为快放寒假
我想跟萍多说说话  
那你到我们班上来找我吧
额 为什么
你从来都不在教师里的 我上哪找你 只有你来找我
额 行 我随时来找你
好 她笑
这些都只是插曲 我还算一个比较正常的人
有几次我问过胖子 你到底服我哪一点
不知道 习惯听你的了
那当有一天你发现我说的或者做的不对 你会怎样
还是听你的呗 错也要跟你一起错
看着胖子 我知道我已不需要他了

这世间都是互相的利用 大头又不知从哪找来几个校外的女生 说要跟我们一起做
我惊讶他的女人缘 也在等着他的下一句
额 跟你商量 能否把这几个新进来的女生 她们的台费单独给我
我笑了 行 一个台九十
老板不是给你一百吗 大头贪得无厌
好 我给你全额
啊 大头显然没想到我会答应的如此干脆
我搭着他的肩 我们从初中就是好兄弟 只要你开口的事 我自然义不容辞
大头有些感动 也说了些类似的话
我觉得肉麻 没有仔细听
我笑着送他出门
而我 已经把他归到李军那一类了 我在等待
任何时候 你都需要给自己树立一个对手 即使他不那么算得上
大头  
跟我认识六年 我准备将他抛弃
可也没有深仇大恨啊 呵呵 我随时要让自己保持警觉 那年夏天在烧烤摊旁的事情 我不会再让他发生 额 不提起这事我还忘了 寒假前 黑木要回学校拿毕业证书
少虎跟我一起足足笑了半分钟  
该怎么拍他啊 我想象着
晚自习
我悄悄溜到萍的教室 她有些惊讶
我问 晚自习没老师吧
额 没
你准备干什么
写作业
额 作业什么样子给我看看
什么人有多少块骨头 手掌上有多少穴位 额 哥到今天都还没弄懂
胖子坐哪 我问他
那 萍指给我看
额 胖子的坐位只怕要长青苔了吧
萍捂着嘴笑
她们班异常的安静 每个人不是看书就是低着头想事
你们班真安静
额 平时不是这样的 今天真奇怪
我说 你给我揉揉腿
哎呀 你别烦我啦 我作业还没完呢
我只有点起一根烟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