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去到彬的寝室 递上一根烟给他 帮他把火点上 他有些不习惯 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要动小明他们几个的人
你疯了 彬有些激动 你不能这样 你搞不赢他们的 看得出来此时的彬是真在替我想
我说 这是我的事 但我需要你帮忙
我 他问
恩 很简单的
什么忙 你说
只要你不管这事 谁你也别帮 管好你的兄弟让他们也别参与就行
这不难 彬情绪稍微有些缓和
这件事之后 你依旧是话事人 我听你的
彬笑了 无所谓谁听谁的 你好自为之 但是你放心 无论如何我这边是不会插手的
我长舒口气 看来彬依旧是虚荣的 我放心了
走出他寝室 他不忘递根烟给我
我回到寝室  
对着大家说 开始行动了
我手上拿着钢管独自去到黑木寝室 他在跟几个同学打牌 看我的架势 他收起了笑
小明在寝室里跟人谈天
我和少虎进去
少虎开口 你什么时候还钱
小明没好气的说 过一阵子
给个时间 我好来收 少虎催促道
小明看着我俩手里的钢管 愣了一下 接着便说 你看你们这个架势 我本来想还的 可现在我不想还了 大不了你们动手
我把少虎拉开 走向前 问道 你是不是不还
你有本事就动手  
你以为我不敢
敢你就动啊
这时 我听到了剧烈的脚步声 来人了 应该不少  
没时间了 我冲着小明说 是你逼的
我挥起一下 小明疼的哇哇乱叫 少虎冲上去又是一下 他寝室周围的人都怂了 都不敢支声
而此时 黑木带着人过来了
脚步声夹杂着骂娘声
黑木听到小明的惨叫声冲进寝室 他手里拎着钢管 指着我 你想死是不是
凯凯冲进来 对着黑木喊 你吊个Jb
走廊上围满了人 两边蓄势待发
我还是失算了 没想到黑木跟小明这么铁 我有点骑虎难下 想想 我已经动手了 不管如何 是要坚持下去了
此时 黑木对着我背后一钢管 我应声倒地  
接着就是凯凯朝黑木挥去
……
乱了
全乱了
直到保卫科老师带着护校队的上来制止
我倒在地上 心想 这么多钢管 刘老师 你又可以卖不少钱了
不管刘老师能卖多少钱
当下 我在盘算我老头该出多少钱了
小明的右手被我打骨折了 而凯凯也是头破血流

人群散去 该去医务室得去医务室 该去学生科得去学生科
而让我想不到的是少虎把事情全揽他一个人身上了
学生科的老师有些诧异 自己人打自己人
连老师都糊涂了  
我们一群人准备回寝室 而老远的一个新生模样的人操着赤壁口音跟我说 看到黑木带着一群人在寝室楼门口等我们
我倒吸一口凉气
我算是知道他的实力了 凯凯他们在医务室 而我身边 不到十几个人
告老师 我想着 这样太丑了 但不能让大家跟着我吃亏  
我问那人 彬在吗
不在
你认识他吗
恩 我跟他混的
你回去寝室 帮我跟彬说 让他到医务室来 我我等他有事说
他转身走了
我们去到医务室 凯凯笑着跟我说 我还可以吧
我很内疚 原本他不至于这样的
我看着他 对不起
额说这干什么 你们都来看我啦 俊跟胖子在隔壁
我知道  
我等着彬 希望他如我所愿
过了会
彬独自来了  
他的表情有些怪异
我递上一根烟
额 什么事 他问
没什么 跟你说 现在这事情 都看你了 你帮他 我就输了 你要是帮我 我就赢
他笑了笑 没这么严重吧
真的 不骗你 我用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他们都是过去式了 说白了以后是我们的 想想他们在学校还有几年 我们还有几年
他若有所思 开口道 我很佩服你
佩服有毛用 我要你帮我
这是我第一次冲他吼 效果很好
说吧 怎么个帮法
帮我顶腰 你要是跟我一边 他们不敢动手的
彬点头 这不难
还是那句话 你是话事人 我冲着他又强调一遍
他再次露出猥琐的笑容
这就表明他的立场了
他起身出去 而后过了十分钟 他叫人来叫我 让我回寝室
我让大家都在医务室等着 我一个人去 可大家还是跟来了
寝室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 有人向我靠近
彬走向前 领着我 对黑木说 他是跟我混的 今天这事让他赔个理就行了
黑木摇头 你当我白混的吗
彬说 那我就没办法了 反正他是我的人 你们谁也别想动
黑木的大脑在思考着
而我 站立一旁 心想着这晚的对于错 我后悔不已
黑木对彬说 我知道他没跟你了 你这样是给我难看吧
彬摇头 我一直是话事人
黑木恶狠狠的说 你们等着
人群散去 彬对我说 今晚去我寝室吧
我点头
难道今晚成就了他
我懊悔

那些天 我和彬在一起 总有些外人不时朝我们寝室望望
他们在等机会 而我 却想把事情一做到底
凯凯 胖子 俊都回来了 表示可以继续作战
我跟彬把意思说明了 与其等他们找上门 不如我们主动出击
彬摇头 不行
为什么
你说了你听我的 现在还不行
我央求 就这一次
彬看着我 你说我是话事人的
就这一次 我就当报仇
彬犹豫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暗喜 不知道彬是怎么在世上混的 我现在再去动手 那黑木就会认为是彬的意思了 因为那晚彬说的很清楚 我是跟他混的 我听他的  
到时候彬就和我同坐一条船了
有的时候
你需要的只是勇气 那怕几分钟
当我站在黑木面前时 他怂了
我提着把没开封的刀 打着赤膊
我说我是个讲理的人 他们一个个欠我钱的时候你说你管不了 他们被打你却比谁都着急  
这是在黑木教室门口
无数人在围观  
我说我不想跟你发生矛盾  
你在威胁我 他问
不是 我在跟你说理 而我 尽量的把理往我这边推
我对他说 你有量的话 我们单挑 都是老乡 打群架没意思 刚说完 哲一脚踹了过来 说你Mgb的说
我倒地 迅速爬起 还好刀没离手
后面可想而知
我尽量没往头上去刷
用刀面拍的哲在地上打滚 S13能滚吗 当然不能 除非抱着头还差不多
黑木彻底的怂了
因为当我转身 我只看到了萍 却怎么也不见他的人影
好了 至此 我已经到留校查看一年了
萍说 你真可怕  
我笑 你不懂 但我对你很温柔啊
是啊 我本身就是一个如此温柔的人
可是我却又如此的残忍
我的寝室门庭若市 平时有不少人来套近乎
而那些欠款 我已不想再要 因为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还有敌人吗 我真不愿把彬算进去 他太蠢 靠的是一股蛮劲
他还不配
我重新捋了一遍现状
我和彬 我们互相利用  
黑木 我会防着他 凯凯他们我很感激  
至此 平淡了
波澜不禁

每天都有一些扯皮拉筋的小事 比如某老乡过来找我 说他班上谁欺负他 还说赤壁的都是S13 你要说前面我会帮你 可你没必要为了让我帮你而添油加醋啊 一个我看不出来 可每个来找我帮忙的老乡都是这理由
其实我想 并不是人家骂了我 而是你们这些人 我的好老乡
我想用只手遮天来形容 可总免不了要把彬算了
但也确实算不上
那是一个热血的年代  
我拥有了第一部小灵通 少虎继续开他的小卖部 而我 想好好跟萍交流一下  
因为谈了这么久 我居然没护了她
而自从我投身古惑仔行业后 班上的女生对我刮目相看 眼神里琢磨不定的暧昧 我能很肯定那是暧昧
14们 这是福利
萍跟我说的很直白 你从来没有感动过我 所以我是不会给你的
也是 我连她生日是几号也不知道
而她总说跟我一起没意思 要么两个人在学校压马路 那么上街时十几个人围在一起
她不理解 因为我不想让华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最忘不了的是华的女友在急救室外痛哭的景象 一个女生 至少那时 还不能承受那些 所以我更不愿意让萍伤心
所以 我就成了枯燥的代名词
在我把我该做的事做完后 开始有人叫她萍姐  
她很高兴 因为从未经历过 她问我该怎么办
我说叫你萍姐的你少来往
哦 她点头
我终究还是没有护了她  
她太纯 让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那些天 她总牙疼 我说忍忍就好了
第二天 胖子跟我说 有女生告诉我看见萍抽烟了
是吗 我的心一沉
胖子说 你可别说是我说的 话说回来你可好好管管她 都有人喊她姐了
恩 知道 我点头
去到她寝室 楼管自然不敢说什么
你抽烟
没有
我都知道了 快说 谁让你学的
真没有
我指着她 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了 我扬起手
她怕了 哭着跟我说是她班上一个叫杰的男生告诉她抽烟可以治牙疼  
额 亲爱的萍 你能再萌一点吗
我问 你抽了几根  
半根 苦 我就丢了
我好气又好笑 可拉不下脸 我走了 你自己反省  
她拉着我 哭着说 你别去找杰 他是帮我想办法的
哎哟我的萍 我乐了 笑着跟她说 我答应你 我不去找他麻烦
你发誓
好 发誓
怎么能不去找他呢 连哥都不忍心欺骗的女孩 你居然敢调戏
找到杰 我拿出一包烟 对他说
你跟老子把这包都抽完
他蹑手蹑脚的接过烟  
我给他把烟点上 五根一排 你跟我抽舒服
他呛得直咳嗽
我说下次就不是让你抽烟了
他点头
萍给我一封信 检讨 大概意思是不管牙再疼也不该抽烟 希望我能原谅她
我笑了 居然也找出张信纸 只写了一句话给她  
亲爱的萍 你记住 抽烟是治不了牙疼的！
现在想想 很难遇到那样的姑娘了
几天后 萍问我 你对杰做了什么 他不跟我说话了
没什么 我答道 他可能这几天喉咙不舒服不想说话吧
但他为什么跟别人有说有笑的
我怎么知道

天气炎热起来
回想这大半年 有些不可思议 我可还是所谓的新生啊 那时 我不敢想我成为老生时会是怎样的风光  
是你们逼我的
我偶尔会遇到阿伟和娟
他每次见到我都是把头抬的老高
吊个Jb 我心想 那天非锤死你不可
可不是现在 说过了 我很清楚局势 我已经破例了 联合其他地方的人与老乡为武 所以 黑木也在等待着机会 阿伟他们人数还算多 与他们为敌 在加上黑木凑热闹 怕是没有胜算
还好 没到狗急跳墙的时候
我依旧很能忍
学校里经常有打打闹闹 可都与我无关 彬是话事人 什么事他调解 我就只负责带人在他身边站着
站着站着 暑假快来了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踢球
因为跟黑木他们彻底决裂
再一个也想好好陪陪萍 我和一起在食堂吃饭 回忆起来 自从军训的一个星期后我就再也没进过学校食堂的大门  
萍把碗给我 让我帮她打饭 我找到排队最短的那个窗口 跟在别人身后  
其实 骨子里我还是那个遵守纪律的老实学生  
这是实话 也不可否认 在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后 我却没什么架子 不像彬 在学校里总是最醒目的那一个
只是当我排了半天后居然发现我还是站在原地 我可得看看了
额 有插队的
说实话我没有骄傲 因为在我还是原来的那个我时 已习惯了被人插队 可是 现在呢 人拥有了某种能力之后 眼界也会随之放大的 这不是假话  
我上前揪住那个左顾右盼的插队者 往边上一掀 跟老师滚到后面排队去  
这是我在上一秒之前想好的台词
萍说她喜欢吃青椒 只是学校食堂总把青椒煮成青菜那样软
这是插曲 也是当时的一个缩影
我一直跟胖子他们说 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大家都准备好
凡再一次上街采购钢管 我想 这一次大家可得珍惜 别弄丢了
老乡之间的聚会我不在参与 也只有彬可以叫的动我 因为我答应他会听他的
日子就这么晃悠着到了期末
黑木他们那批老生该毕业了
我心里想着作为他来讲 应该会不甘心 而在离校的那天与我大干一场
我让凯凯他们都注意安全 尽量别耍单边
我一直跟胖子他们说 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大家都准备好
凡再一次上街采购钢管 我想 这一次大家可得珍惜 别弄丢了
老乡之间的聚会我不在参与 也只有彬可以叫的动我 因为我答应他会听他的
日子就这么晃悠着到了期末
黑木他们那批老生该毕业了
我心里想着作为他来讲 应该会不甘心 而在离校的那天与我大干一场
我让凯凯他们都注意安全 尽量别耍单边

我跟萍约好了迟一天再回家 待黑木他们走了 就安全了 可以好好的陪萍逛街 陪她玩玩  
我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了 而街上 也少了之前的繁华 因为各学校里的学生都放假回家了
我到网吧去找萍
陪她去买衣服
她说要吃铁板烧 我们在街上寻找着
萍说 我们俩第一次单独逛街 真开心
呵呵 我笑
期间 我接了老头一个电话 他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在陪同学逛街
在那边 萍指着街角的烧烤摊
我们兴冲冲的走去
我害怕吗 不知道 人的潜意识里 都是软骨头 即使包装的再坚强 那就是说我怕喽 可我真的有这个准备 即使我是真的害怕
这一年里 我离我的目标成功了一半 比我预期的要好 作为付出 我理应走不到那个烧烤摊旁
之前就觉得怪怪的 感觉总有人盯着我 可是萍的笑声掩盖了我的警惕 去Tm的警惕
我左顾右盼 终于看到了黑木 他朝我瞪眼 意思是让我老实点别跑 我明白
我拉着萍 跟她说 你快走 我有点事
萍不悦 我不 你发什么神经
听话 乖  
我不
我盘算着没多少时间了
冲她吼 你快走
萍显然被吓到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弄的泪眼婆娑  
乖 快走
余光告诉我 他们围过来了  
我笑着对萍说 你快跑 有多远跑多远  
萍看了看四周 似乎也明白了
你告诉别人了吗 我问
什么
我们今天晚上逛街的事
我跟我寝室的说了
傻孩子 让你不要告诉别人的 我笑着揪她脸
萍哭着跟我说对不起
我摇头 不怪你
快走
萍不时回头看看我  
我看着黑木 没说一句话 因为已无需多言 我佩服他的毅力 只是别弄死我 我会去找你的
但我感谢他 至少他放走了萍
额
身上又多了几条刀印
黑木他们的组织也是相当的正规 没有拖泥带水 砍完了上面的就跑了
只是萍一直哭 哭的我心烦意乱
那年夏天 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我没跟身边的任何人说 萍也向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只是后来 萍在我面前总是显得很沉默 总是跟我说她嘴多 以后再也不吵着让我陪她逛街了
傻姑娘 这不怪你
警察问我看清是谁没
我摇头
花了我老头3000块医药费
这是一次洗礼
我和黑木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  

当我回到学校时 会让人感觉更可怕
我老头还在犹豫着有没有必要让我读下去 而我 已经把行囊都准备好
回到学校
很好 很多碍眼的人都不见了 可也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
我喜欢坐操场边上看新生军训 想着能否再次见到娟  
纯粹的是一种感觉
而我不仅仅是在看美女 我还在等着我的好友大头跟麻子
他们是我初中的同学兼好友 在读了一年高中后发现确实没有读书的必要了 所以还不如读个专科 因此 我们在卫校汇合了
我和彬的矛盾也就此开始
新生中间要找个话事人 谁当呢 我自然希望是麻子 而彬却有自己的人选
而彬永远是那句 你答应我你听我的
连我都听烦了他还不烦
我抛了一句话给他 话事人不是你说谁当就谁当的 也不是我说 要让他们自己选
我相信麻子 他是那种不需要编牛13往事的人 而对于我的改变 他也是相当吃惊
在我的授意下 麻子跟大头开始发展自己的力量 这些不是重要的
我看重的是凯凯跟凡 他们是关键
我找到凯凯跟凡 跟他们好好谈了一次
我们分开吧 我说
为什么 凯凯不解
你们想想 现在你们也是老生了 总跟着我也不像个老生的样子
他俩若有所思
我接着说 其实分开又不是断交 我们依旧是兄弟 说白了只是让你们单独去发展罢了 到最后我们还是一个整体
听我这么说  他俩豁然开朗
第二天 他俩搬出寝室
临走 我跟他们说 跟赤壁的发生矛盾了要赶快来找我
这之后 我和少虎 胖子 俊 少波 博一起开了个会 我明确告诉大家 彬是我们的对手  
我和彬的矛盾开始了
总是有一个叫鹏的新生跟在他屁股后面
彬跟我说 鹏不错 新生们都服他
我笑 是吗
彬阴阳怪气的说 你原来不也是跟我混的吗
是的 我继续笑着
大头找到我 说鹏找他收钱请老生吃饭
问我怎么办 我犹豫 找到彬 凭什么让鹏来收钱
彬说我管多了 这是新生的事
我点头 好
找到大头和麻子 我问 呢你们现在有多少人了  
十多个 怎么了
没什么 你们把钱交给鹏
麻子问为什么
我说你别管 按我说的就是了
麻子无奈答应

吃饭那天 有十来桌人 彬作为老大发言
跟一年前的黑木说的差不多
我在一旁听着 盘算着怎么让他栽跟头
我想 彬始终被周围的气氛所遮蔽
在这种环境下 一颗冷静的头脑比什么都重要
凯凯总是来找我 诉说他的无奈 我笑着听他说完 无非就是现在当大哥 手下的人多了不知道该怎么管  
我说慢慢的你就懂了的
他们崇阳的新生请老生吃饭 凯凯把我请了过去
大概五六桌人吧 我很满意 满意的不是人数 而是凯凯已经树立起了威信  
他对着大家说 我是他永远的大哥
我很难忘 因为后来 我们两败俱伤
凡仿佛一夜成熟 居然摆起了架子 请我吃饭时他让他一个小弟过来请我
我笑笑 我不能说他什么 只能支持他  
他们就好比我放出去的鱼 成败都看他们得了
凯凯 凡 麻子 以后的故事还很长 大家都是主角
在酒桌上 凡还是相当客气  
这是现状 我等待着
可能我是第一个打破地域限制的吧 因为我始终在想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总会打破这种束缚
那天 出了一件事
鹏准备向通城的新生开战 当他纠集人马时找到麻子 麻子问我该如何
我说你别听他的 这次你别帮他
鹏很生气 但还是赢了这一战  
彬找到我 问麻子到底什么意思 鹏是话事人 为什么不听鹏的  
我说我不知道
当晚 彬在寝室扇了麻子一巴掌 理由是麻子不听话 作为老大 他有这个资格  
不出我所料 我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但是苦了麻子挨了一巴掌
这是导火索 来的早了点
麻子恶狠狠的跟我说要把彬干趴下
我劝慰他别急 麻子的脸憋的通红
我在想该如何撕下这张脸
我好好掂量了一番 发现只要我的人齐心 灭掉彬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对了 要不就来场大的吧
我找到凡 跟他说 你把你的人叫着 把鹏打一顿
凡不解 犹豫
我催促道 你去就行了
结果 凡带着人跟鹏纠缠在一起  
鹏被打了 彬自然坐不住 准备好好收拾凡
而此时 凯凯显示出了作用 他带人过去帮凡顶腰 彬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他来找我 让我给个交待 我说那是他们的事情 我管不了
彬冲我喊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预谋  
我走出门 我真的不知道  
彬骑虎难下 而我又不肯帮他 他自然是势单力薄  
整个学校的人都在议论着他该如何
可鹏被打了 始终是要有个说法
我找到凡 说 你跟麻子一起 给鹏赔个理吧
凡点头  
在外人看来 鹏被打后 是麻子让凡去道歉的
这件事成就了麻子 虽然大家没说什么 可我知道 麻子比鹏更有优势了
可麻子要的不是这个 而是彬

一切都顺了
我在重新规划我的目标
少虎不仅仅在当他的小老板 而是在帮我积蓄着人脉
按我的想法 我愿意成就他们中的每一个人 那样 我才是真正的强大
至此
我再次与彬决裂
说说我的目标
那是一次在学校边上的餐馆吃饭 餐馆老板上一瓶酒 跟我套近乎 问我学校里女生是否比较开发
我说我不知道
他说想让我帮他个忙 能否物色一个比较开放的女孩 他的一个朋友在开发廊
我没答应他 便走了
回头我问了问凡 你们这当地是不是有很多发廊 按摩
恩 怎么 你想去休闲
去Nmd 别开玩笑 说真的这个赚钱吗
赚啊 只是这些地方太低档 要做就做那种高级一点的地方 比如商务会所那些地方
我犹豫了
我有打手 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而我的学校 不就是一个巨大的资源吗
往后 我们频繁的往女生宿舍跑
做这个是伤良心 生小孩没P眼的
我尽量让自己有良心
因为不管哪所学校 都有那么一些堕落的女生 而我只需联系她们
婷不是一个好姑娘 胆子也大 居然敢去找萍的麻烦 自然被我吼了一嗓子 我重来不打女生  
可也就这样认识了婷 她有一群姐妹 让我觉得她是一块好资源
我想稳住她 可我也不会离开萍 所以我做出了一个选择
那就是把婷介绍给凯凯
在当时看来 我觉得很不错 可日后我才发现这选择又是如此的错误
这些都是必然
校园势力向校外扩张
凡是本地人 对大街上的行情非常了解
我让他去打听打听
他回来告诉我 求大于供 很多地方都缺人 特别是读书的女孩
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一米阳光商务会所 公关经理 李军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来潮 怎么会对这个产生兴趣
在学校边上的餐馆 李军坐我面前  
大致分为硬台和软台
为了让自己显的不是那么外行 我尽量少说话
他说 硬台就是陪唱 软台就是陪睡
凡问 你说详细点
硬台一个人是九十 我会抽十块 剩下的八十给女孩子
硬台就是陪唱吗
恩 但是被搂搂抱抱也是很平常的
凡继续问 有什么规矩吗
额 没有  
你们那生意怎么样
好啊
女孩子们能赚的到钱吗 凡问  
我咳嗽一声 示意凡别在说话

李军接着说 那要看情况了 作为硬台来说是没有时间限制的 有的客人来点几个女生一玩就是一晚上 这样对于女孩来说 只算一个台了 有些人只玩一个小时就走了 说白了 运气好一晚上可以接三四个硬台 运气不好的话一个 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哦 我若有所思
软台就是陪睡 两百块一次 李军接着介绍 我抽二十块
好的 我明白了 我说 那先这样吧 我回学校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李军起身说道 行
他很爽快 准备去买单
临走时对我说 一切还是靠你自己 我能做的不多
恩 知道了
凡问我 你真的决定做这个
试试吧
我十分欣赏婷 她比一般的女生放的开
说白了她不做作 而且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一拍即合 包括她在内有五个女孩
凯凯没说什么 他想的开
可我 却真的没有顾忌他的感受
我找到李军 一切谈妥 只是我要求他不要让他们接软台  
行动开始了 起初 我会全程陪伴她们 只到她们安全的回学校
保卫科的门卫 自然是要打点的  
台费是李军直接给我 而后我再以一个硬台四十的价格把钱给婷 让她分发下去
其实她们都很适应 无非就是陪人玩吗
萍说 你跟那群女生走太近了
我笑 你吃醋了
恩 不准你跟她们说话
行
在我答应萍的时候 这些事已经交给凡来办了
钱
是祸根 任何的关系都是由钱来融合的
我们的钱不多 但也构成了鸟为食亡的条件
因为钱是要大家来分的 生意好时 婷她们一晚上可以接二十个台左右  
八百 不是个小数字了
我记得一根钢管不过六块钱
这事是我 凡 凯凯 三个人来操作的
我没有刻意的去避讳谁 大头跟我说 他想参与
我感到一阵不安
我犹豫  
我可以给你钱 我对大头说
额 我不是要钱 就是想跟你们一起玩玩
这事还是参与的人越少越好
大头有些不悦 但也没说什么
我拍拍他肩膀 让他回去
凡来找我 给了我一千五百块钱 是分成 我一半 他们两再分剩下的
我把凡留下 把我的不安告诉了他
有人想加入
谁
大头
你答应了
没有
那不就行了
我怕他会做出什么事
什么
我也不知道 就是心里不安
你想多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安
但我了解大头 他也是花钱如流水的人 为了钱 谁都可以做出格的事
但暂时还是风平浪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