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宁卫校版斗鱼——读卫校的那些时光【续集】

这直播已经结束了 但有不少人跟我说结局有点不给力 好似突然猝死般收尾  

其实我给大家解释过了 不希望用砍杀来给这个爱情故事做结尾 这是献给萍的故事应该稍微温柔的画上句号  

我知道有很多人好奇后面的情节 诸如我跟凯凯到底怎么了 最后是个什么结果 大家最后的归宿之类的 所以就重开个贴子续写后面的内容

不知道还有没有看 得从凯凯提着刀冲我笑说起……

两年的卫校时光 让我拥有了一种莫名的心智我不知道那时为何会让胖子半小时后过来 但是现在看来是对的

我看着萍走进那家冷饮店 同时也与凯凯对上眼

凯凯在办事时是从来不说话的 只是凯子在一旁话多 说的什么已记得不大清楚

我没跑 因为那时的想法很幼稚就是萍在这呢 我跑了她怎么办 可是我不跑 却让萍更难过

凯凯用刀刷下来的时候我是用手硬生生的挡的 我感觉到他是真的下狠劲 因为他把着刀左右转 刀刃在臂膀里搅的我生疼 凯子也没闲着 跳到我背后刷

我已有了不少经验 倒在地上抱着头 周围的路人惊慌失措 不时有本地口音嚷着 出人命了

透过指间 我看到凯凯的怒目只是一直看不到凯子 因为他只敢在我背后

凯凯有分寸 他不砍头让我觉得还有活下去的可能

只是我也当了一会血人 而路人 多半会认为是隐患纠纷吧 黑医生遇到了黑社会 我的红大褂有股腥味 皮开肉绽的感觉不好受

当胖子带人赶到时 凯凯他们已经跑了大概有两条街了

胖子慌了 抗着我就往医院里跑还好我是在医院门口被砍 这急救的速度是相当的快

趴胖子背上的我四处张望 额 还好我没有看见萍的身影 而我被推到手术室前的最后一句话是

胖子 萍在对面冷饮店里找个理由让她走 千万别告诉她我被砍  

不知那时我怎会有如此毅力跟胖子说这么多 而当胖子问我是谁干的时 我却一睡不起

这是一个大跟头 我怕我一睡不起因为我感觉我流了太多的血 不是身上 而是心里

凯凯叫过我哥 说我是他永远的哥他生平第一次被打就是因为我与黑木的争端引起

哥想跟你说声对不起 但你不给哥时间啊

当我醒来时 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与麻子一同坐我床边的还有一个李警官  

李警官跟我说了一大堆 什么专项治理 什么扫黄打非 什么和谐社会 但最终的问题只有一个 是谁砍你

同胖子问我时一样 我感觉头晕 我说我想睡觉 他起身 我明天来看你

送走他 麻子进来带着哭腔问我 是凯凯吗

我闭着眼睛

是他吗 是的话你就点个头

我依旧未理睬他 因为我已经在想该怎么收拾凯凯了

你不仁 就别怪我不义

凡也靠上来 急忙问我是否是凯凯

我最怕这架势 又不是什么国仇家恨搞的如此悲壮 仿佛我即将撒手人寰  

额 凡麻子 你们别问了 让我静静 想想下步该如何

那就是说是凯凯咯 凡问道

恩  

我的这一声 恩让他们峁足了一口气

只是我那时全被那个李警官给搞迷糊了 是有意无意 还是我们被所里的盯上了

我把胖子留下了 萍呢
哦 昨天我找到她让她回去 她说她等你 我说你有急事让她赶紧回家去
她怎么说 我问
额 她当时问我是不是还在鬼混
你怎么说的 我起身问道 胖子笑了 说道 你别紧张啊 我说你没混 在实习 只是现在有点急事陪不了你了
后来呢 我问
她后来坐了会 就走了  
哦 我松口气  
给 你的手机 胖子递给我 她打你电话我接的 你快回一个给她
恩
我拨通号码
通了 长久的沉默
我感到些许异样  
你昨天去干什么了 萍冷冷的问道
额 我笑笑 想缓解这压抑 没什么 带我的主任临时叫我帮他点事
什么事
哦 他家搬家 要我去帮忙
有那么急 都不过来跟我打招呼
我吐吐舌头 对不起啊
额 其实我都知道了
我心里一紧 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昨天跟人打架去了
呵呵 没有 别听人瞎说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萍质问我
额 你听我说 我辩解道
我不想听你说 婷都跟我讲了 你一直都在骗我 你一直都是个混混
嘟嘟嘟 电话被挂断
一切都完了 我编织的美好 我想 或许这不叫美好 我的自尊 我胡乱的想着 我终究又做回了混混 而非在实习的好学生  
婷太狠 让我说不出的恨 我想哭 却又望着胖子的双眼 我不能哭 我一哭大家都以为我被凯凯打哭了 我对胖子说 我有点累 想睡会
床单被我打湿 我哭的难受 撕心裂肺的
你一直都是混混
萍的这句话让我难受 可我无暇顾忌 因为当晚 凯凯走进我的病房
你还记得你跟我说的吗 要成为别人的梦魇
我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想成为你的梦魇 凯凯说道
我似乎感觉到李军的恐惧 这些都被凯凯复制到我的身上 可我得说话 试试自己是否真的吓住了
还好 我的声音没有颤抖
说吧 想怎样 弄死我
不至于 我就是想让你栽下去 凯凯咬牙切齿
呵呵 我那时居然笑的出来 凯凯 你今天弄死我 要不然以后你会挺麻烦的

呵呵 是吗 我只想给你一句话我就走 你知道是谁告诉我你在这病房吗 又是谁告诉我今晚没人守着你吗
说完 他走了 透过门缝 我看到婷白嫩的长腿
离间我
我想着 凯凯似乎就是我的翻版 我很难受 原来我曾经让别人如此难受  
这聪明 反被聪明误啊
第二天 李警官来了 问我休息的如何 我说挺好
现在可以跟我说说是谁了吧
我仇人多 真不记得了
想想看 有什么线索
真不记得了
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恩 知道 我配合
你看你像是配合吗  我告诉你 你现在这事 已经不是你想不想追究的问题了 你这是刑事案件 你得配合我们
我真不记得了
好的 你慢慢想 想不出来哪都别去
恩
我TM的莫名其妙的被软禁起来了
李警官每天都会过来看我
说是看望 实则监视
而他也跟医院里的值班主任打过招呼 我只要未经他的允许离开病房 就会通知110
我TM又不是误点证人 至于吗
对 至于 因为凯凯砍的真不是时候 严打的第一天 还有一个原因是 案发现场离市公安局不足百米
局长都知道了 这是李警官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我彻底的废了 我想着
在最初的记忆里 我把凯凯 凡当成我的左膀右臂 可最后却不知为何会失去凯凯  我在想着我是否会失去所有人 因为所有的一切 都显得那样不确定
凯凯这次算是对我的威胁吧 我的右手还不能抬起 每天的换药时候是最难受的 难受到想杀了凯凯 胖子知道凯凯来过后就不曾离开过我的病房
我也曾在胖子的鼓励下试着给萍打过电话 可也只是徒劳 一切都那样的萎靡
这期间杰居然来看望我
我说你怎么找来的
额 萍叫我过来看看你的 好些了吗 他问
恩 我笑 杰比之前看着沉稳多了 架着一副眼镜  
他提了些水果和一箱牛奶 可我却想着让他快点走 因为这样会无法抑制的想到萍 现实很简单 我只是局外人
我没有问他关于他女友的情况
临走胖子送他出门
他转身对我说多保重  
我点头 祝福他们能幸福
他的到来无意之中增加了我的病情 可我的脑子是清醒的 我明白几十号人都还指望着我
凡 你重新找个住处 尽量离学校近点 我给凡打过去

不管如何 我要面对凯凯
我躺床上 思考着 凯凯 你到底图什么 把我们这些曾经的兄弟一个个都解决掉吗 那你现在吃什么 住哪里 靠什么来维系和凯子的关系 这一连串的问题需要解答  
胖子总安慰我说 一切都只是浮云 因为他总会看到我把萍送我的娃娃熊拿手里
我最后的一丝尊严在萍那里消失殆尽 我本想留给萍一个健康向上的形象  
婷 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这个组织依旧继续着
我在盘算着下一个会是谁被凯凯暗算 可心里又免不了会想想凯凯跟我说的那些 是否真的有人是他的同伙
那时的我 心里负担太重 方方面面的压力  
我把麻子叫来 跟他说学校里一定要小心谨慎 尽量把同学们团结在一起 未来的日子会很危险
麻子点头 身旁站着一个新生 他告诉我这新生叫强强 强强给我上一根烟 安静的坐在一旁
我跟麻子商量着是否该开个老乡会 现在需要的是团结 用以对抗凯凯 同时麻子也给我说了说关于他在学校里的做的一些事 问我对与错
我说我不能手把手教你 因为那样太机械 你也会有压抑的感觉 以后不要问我做的对不对 问问自己就行  
麻子点头 转身离去  
我叫住他 额 他是新生里的话事人吗
麻子看看强强 点头道 是的
让他留下来 我跟他说几句话
恩
强强坐我边上 话不多 带着一个鸭舌帽  
紧张吗 我问
额 有点 强强开口道
没什么的 放自然点 大家都是兄弟 我说道 强强点头 把帽檐拨了拨
麻子带你跟大家认识了吗 我问道
恩 都见过面了
以后你就叫我哥吧 跟我说话别畏手畏脚的 要不然我锤你的
说完我冲他笑 他抿嘴 嘴角微微上扬  
恩 知道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强强很像最初的我 话不多 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可又给人一种稳健的感觉 不知道为何我会对他充满好感 至少我的眼光没错 唯一看走眼的是凯凯
我想起凯凯 已经没有了恨 说实话 我从不曾怨恨任何人 我唯一的准则便是混混间的公平原则 你来我往 或者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这深深的植入我的体内  
你对我做的 我都会还
酒后 我想去见一个人
我带上胖子跟博来到老黑那里  
这是一次促膝长谈 老黑跟我说了许多 包括他想金盆洗手
好了
恩
凯凯弄的
额 恩
为什么

大家翻脸了
呵呵 迟早的
怎么说
因为我是看着你们成长的 其实这么说吧 你心软 成不了大事的
我笑 也许吧
老黑打断我 不是也许 是一定 他接着说 其实表面上你们很团结 人很多 可没有一个明确的分工 没有一个合理的等级制度
你是在告诉我如何成立组织吗 我笑着问老黑
怎么说呢 既然踏如这一行 你不能不想这些 你知道吗 说白了你们这伙人也只是靠你才捏合在一起的 要是你不在了 你们这帮人也就散了
我若有所思 接着听老黑的高见
你们既然是为了钱 就应该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和组织计划 你不在了还有其他人来接手 你别怪我说直话 老黑说道
没关系 我笑笑
因为人心难测 你若是不统一思想的话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小九九的 有了明确的等级制度和分工 才会更专业
呵呵 黑哥你说的有道理
你这是在教我如何成立黑帮吗 我笑着问
这不叫黑帮 这是公司 你没看我赌场办公室墙上挂着红太阳餐饮娱乐有限公司的营业执照吗 要学会动脑子
老黑说的话历历在目 其实这些对我究竟能有多大用处呢 应该是无用的吧 因为毕竟最后我终究没能走上这条路
你心太软 不敢下重手 这是老黑提醒我的
我得振作起来  
萍的故事已经翻过 我们互不相欠 只愿她能过的幸福 我心头的一座大山 既然有些东西已成事实 就无需多想  
我似乎好了一点 真正的好了一点 上集若是爱情故事的话 那这集里我不希望还有一丝斜眼 我得狠 否则我们都将散去
第二天的聚餐 人山人海
我终于走向人前 做为老大发言
团结是我提及最多的字眼 麻子向我敬酒 我说以后强强就跟我吧 你在新生里物色一个新的人选
恩 好的
放眼望去 我觉得有那么一丝不协调 对了 凯凯曾经的那些老乡 凯凯是崇阳人 我有些许担忧 把麻子叫一边
你认识凯凯的那些老乡吗
认识
多留意他们的行踪 看看他们是否与凯凯有往来 最重要的是你要多安排人进护校队 这学校的大门你要把住 跟老刘把关系搞好 我曾经是怎样做的 你在走一遍就是了
恩 明白
散会了 强强跟着我一起来到住处 从此 他便跟随我左右 以后若干的日子 我对他非常满意  
他就是我
下步该如何走是个问题 说的杀笔一点 凯凯像个刺客 我在明 他在暗 但首先我要知道他到底还在不在本地

我去到学校 还好只过半年 学校里很多老师我还是认识的 额 这次我是跟麻子打了招呼的 他跟在我身边
额 能把张凯的档案给我看下吗 在招生办 我问道
一个戴眼镜的老先生问我问这干什么
我说 他是我一个好朋友 现在都毕业了 断了联系 想去找他叙旧
那老先生犹豫不决
我接着说 就是想知道他老家在哪 如果能有他家的电话更好 麻烦您了
老先生点头 你要找的那个张凯是哪个班的
2002级针推班
恩 好的 你等一下
额 谢谢你了老师
崇阳县沙坪镇XX村X组
那老头铿锵有力的说道
我仔细的看了遍他手上拿着的凯凯的档案册 再次确定地址
表格右上角的照片中 凯凯冲我微笑 他是真的再笑 这登记照是他跟我一起去照的 当时我提醒他要笑的自然
凯凯的笑脸还在脑海中 我和强强已经在前往沙坪镇的路上了 为什么带上强强 一是我把他当心腹看待 二是凯凯不认识他
我没告诉任何人
这不似偷鸡摸狗 若凯凯在家正遇到我 怕是很难在回到大家身边了 可我又非得来一趟 因为我要让他在我眼前清晰起来
我跟强强说了现状 若是真被凯凯碰到了会如何如何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 只是不住的点头  
我说你怕吗
还好
额 别紧张 把眼睛放亮点 见机行事
恩 知道
坐了两个小时的车 终于到了 跟所有的镇一样 这里有一条主干道 银行 超市 医院 邮局 宾馆全在上面 透过房子之间的间隙 你可以看到农田
我们找到一家旅馆 稍作休息便赶往凯凯家所在的村庄
临行前 我和强强一人别了一把蝴蝶刀在腰间  
我说强强 你把你的帽子给我戴
恩 好的
戴上强强的鸭舌帽 我们已经在小中巴上了
说实话我很紧张
可能是被他砍过的原因吧 我总是在回想凯凯砍我时的那双瞪红的眼
强强到是很无所谓 哼着周杰伦的小曲  
我们在一个破旧的路牌旁下车 到了
我警觉起来 我把地址又对强强重复了一遍 看着他的背影 我为他捏一把汗
时间是漫长的 我很焦急 怕会出什么乱子 我围着村子外的农田踱步子
过了些时 强强回来了 我上前
什么情况
额 他不在家
你问的谁
一个自称他弟弟的人

他弟多大年纪
小学模样啊
恩 好的 我说道 你等我下 我去看看
我数着门牌号
不远处看见一个男孩在门前嬉闹 我上前蹲下与他交谈
你认识张凯吗
他是我哥
你哥在家吗
不在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他在医院上班
哪里的医院
不知道
你爸妈呢
马上回
我起身 想着跟他爸妈说说
最近太阳下山的很快 枯黄的树枝让知道 冬天快来了
夕阳里 凯凯的父亲走近 我说 叔叔你好 我是张凯的同学 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不是在咸宁实习吗
额 叔叔 你能把他的联系方式告诉我吗
他父亲报了一串数字给我 我记下 跟他说我是嘉鱼人 跟凯凯一个班 想联系他叙旧
他爸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 年轻人在一起多交流一下关于学业 理想的事情 别瞎混
我笑 知道了 叔叔您忙
我们赶上最后一班巴士来到镇上
夜幕下的小镇 热闹程度丝毫不逊大城市 因为你没地可以去 只有到这条主干道上来
我和强强吃的很踏实 我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夜晚的旅店 我和强强各自一张床  
辗转反侧 小旅馆的床确实挺不舒服
有人敲门 我和强强同时惊醒
谁
帅哥 我是老板娘 跟你说个事
我示意强强去开门  
老板娘在门口冲我们说 帅哥 要玩点什么吗
你这有什么好玩的 我问
妹子 你们玩不
我笑了 想想自己做的就是这些 我问道 妹子能玩什么
老板娘笑了 反问道 你说能玩什么 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收起笑脸 说正经的 我们很累了 想早点休息
哎哟 累了让妹子给你们松松背啊 又不贵
我看了看强强 他冲我笑
我转过头望着老板娘 什么价
那得看你玩什么了  
我冲她笑笑 不拐弯抹角了 你直说吧 做那事多少钱
看你要多大的姑娘

越小越好 我说
果然是小啊 看着眼前老板娘拎过来的女孩 我不停感慨
好了 就这两个吧 我说道 扭头问强强 你觉得呢
还行吧 可以
一间房 我问
能再开间吗 强强又问
我笑 好 你去隔壁
多少钱 我问老板娘
你是包还是快餐
额 包吧
一百五 少一分免谈
呵呵 行
我依稀记得一百五的妹子 模样已散去 只是这价位让我终生难忘
她问我 你是学生
你呢 我反问
我初三刚毕业 那妹子用夹生的普通话回答
你有十四岁吗  
我都十五了
你做这个多久了
中考成绩下来的第二天
你是勤工俭学吗
不是 我没上高中
高中不会需要很多钱吧 我说道
恩 我是在给我弟弟挣学费 他今年刚初一
你为什么不读书了
呵呵 中考没考好 爸妈骂我 我一气之下就说不读了
别跟父母倔
没什么的 其实他们也不想让我读 因为他们只疼我弟弟
………
其实出来挺好的 不用上课很自由的 只要听老板娘的话 她还会给我买衣服呢
………
对了 你在读书吗
没有了
那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医生
看着不像
呵呵 是吗
没有像你这么年轻的医生
那医生都多大呢
楼下有个诊所 那里面两个医生都是老头  
你总是去诊所吗
也不是经常去 老板娘总是让我去那里买洗液
洗那里吗 我指着她两腿间问道
恩

你有那病
不知道 反正老板娘说每次做完了都要洗洗
你没想过到厂里上班
没有 我什么都不会的 除了给弟弟洗衣服做饭 告诉你一个秘密 她埋头对我说
什么秘密
我有一个男朋友
呵呵 我笑 他在干什么
他在读书 读高一
他知道你在这吗
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会让他知道呢
我还从来没跟人说过这么多 呵呵 她笑 觉得你跟我年纪差不多 跟你说 昨天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点我 本来我不想做的 可老板娘说他是常客
你接过我这个年纪的吗 我问
她摇头 还没有  
现在不晚 你还可以去学校接着念书
我脑袋笨 学不好的 家里负担重
你父母不担心你
他们只管我弟弟
………
你有QQ号吗 她问我
没有
我有一个 你可以加我的
是那个企鹅吗
恩 对的
我一直想弄一个号玩玩 可总没时间
申请很简单的 你要是有QQ号了 就加我 你有纸吗
没有
那我写你手上吧
她提笔 在我手上写下一长串数字
你有女朋友吗
之前有一个
你们分手了
恩
为什么
她觉得我不好
呵呵 你肯定很花心
我很专一的
那你还来这种地方
我现在没女朋友了啊
………
你做一次能挣多少 比如我们现在这次
额 老板娘会给我五十
多少
五十

就五十
恩
MLGB的
怎么了 干嘛骂人
………
老板娘说给我的算是多的 其他女孩她都只给四十 她笑着说道 老板娘还跟我说让我不要告诉其他女孩 要不然她们会有意见的
………
你没想过将来
没有 这样挺好的 只要我那男朋友不嫌弃我
你们多久见一面
星期天他放假  
你没读书你不怕他嫌你没文化吗
他要是不要我了 我要他把钱都还给我
他找你借钱
恩
你借给他
恩
你的钱不容易
可他好像知道我有钱一样
…………
长久的沉默 我不知道如何跟她说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要写这段 只是我很难忘记她的际遇 以后的日子我都会帮她设想未来的日子 可想来想去却都是悲剧 有些女孩 也是被逼的 我并不是替她们说话 只是这世间有很多不公平 有些人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 有些人可能还在母亲腹中时被查出是女孩后就被针管打死 或是生下来后吃尽欺辱 有些感受 你们从不曾体验 有些心酸 你们也不曾了解
在这之后的若干日子 我还在感受着
在我陷入沉思后的不知多长时间 隔壁房间的床板 发出了有节奏的暧昧声响
光只顾着说话了 她说道 起身坐我身上 笨拙的往里放
扯的我生疼 我说你能让你那里湿润一点吗
她吐一口痰在手指上 向里搅着  
好了 她冲我说道 她再次起身 向下坐去 他闭着眼 咬着嘴唇 发出微微叹气声
她很抽象 机械的学着片子里的喊叫声
她对我说 你手可以放我胸脯上
恩
我们的拍子很乱 靡红的空间里 宣泄着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这不似青春 对于她 这青春有些残忍 汗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也把手上关于她的一点现实记忆抹去
早上 她还在睡
我起床把强强敲醒
临走 我叫醒她 塞给她一百块
自己买点吃的
太多了 她不敢接
没关系 拿着 我不跟你老板娘说
恩 她笑了 接过钱对我说谢谢